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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峪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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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县曲峪镇位于临县西部黄河沿岸,与陕西省佳县隔河相望。辖36个行政村、70个自然村,总人口26755人,总面积126.98平方公里,耕地面积6万亩。


曲峪镇是临县红枣主产区,现红枣栽植面积达36135亩,年产量100余万公斤,被誉为“吕梁红枣第一镇”。 曲峪镇是沿黄乡镇,是红枣主产区,红枣是主导产业。


曲峪镇历史文化悠久,旅游文化资源丰富。
正觉寺十二连城就位于临县曲峪镇
 


历史——
“曲峪镇赛如苏州,一水冲成干沟”,这是临县曲峪镇百姓自古相传的镇史。曲峪镇地处临县西南边缘,离县城五十余公里,濒临黄河,隔望陕北,石头山坐底,胶泥土盖帽,地少土瘠,道路崎岖,乃临县偏僻之乡,有人把它比喻为临县的“西藏”,怎么能和苏州搭上界呢?它是怎样成为干沟的呢? 流传久远的故事,至今依稀尚存的佐证,都在追忆曲峪古镇殷实悠久的历史渊源……

  曲峪古镇的陈年旧事

  超级富翁“李十万”。明朝时候,曲峪古镇经贸发达兴盛到“店铺比肩、厦檐相沿、小河上有桥、下雨天走遍全镇都不湿衣裳”的繁华境地。在当时的千里晋陕峡谷被称为“小苏州”;和碛口古镇的繁盛一样并驾齐驱于黄河岸边,故此曲峪古镇在明朝诞生了一个超级富翁“李十万”——当时社会上值钱的东西,他都有十万以上,故得此雅称!

  物极必反,盛极必衰,老天要收“李十万”。某大年初一,“李十万”刚过门的儿媳妇早晨第一个出院,树上栖的一只鸟开口说话了:“李十万,李十万,驴年散?马年散?”新媳妇听不懂是啥意思,心想马比驴好,就随口答道:“马年散。”当年即马年,先是天火烧,后是洪水冲,随着“李十万”的灰飞烟灭西天去,“小苏州”曲峪镇也毁人逃四散走…

  浴火重生曲峪村。“小苏州”被毁之后,有一支逃难的镇民傍着黄河溯流迁徙,北移200公里来到河曲县时,发现有一条沟的地形曲里拐弯,和刚刚被毁的家园十分相似,睹物思乡,不再前行,就地落脚开新村。为了永远不忘自己的根,就把他乡当故乡,新村当旧村,依旧取名曲峪村。斗转星移,岁月荏苒,数百年后,继承了曲峪古镇奋斗基因的河曲县曲峪村,在农业学大寨中创造出了超越先人的不朽业绩,成为全国农业学大寨中的真正典型,在上世纪七十年代,户均固定资产超万元!随着岁月的不断流淌,新、旧曲峪的关系越来越模糊了,但就在前几年,还有三位河曲县曲峪人,手捧家谱来临县曲峪寻根问祖,树高千尺,落叶归根,根祖文化已深深溶入每个中华儿女的血液之中。

  历史资料佐证。《碛口志》明确记载:“乾隆年间水患多,曲峪、侯台两镇被毁后,两镇商民南移碛口建新镇”。虽然这个时间比曲峪人流传的“李十万”的故事最少也要晚100多年,孰正孰误,经与相关专家探讨,大致结论均由口史而来,难有确凿考证,但至少可以说明两点:(1)在碛口古镇兴盛之前,曲峪古镇已是临县很兴盛的集镇;(2)曲峪古镇曾毁于大洪水是不争的事实。

  曲峪镇南5公里白道峪村的99孔半大院,是已考证的临县第一大院,她和曲峪古镇的关系,是不是与碛口古镇和李家山的关系相似呢?在1976年特大洪水之前,开阳滩尚存的那么多豪华墓葬,无言地向后人昭示着先辈曾经的辉煌。解放初,在曲峪的钟鼓山庙院里长着两棵柏树,丝毫不比正觉寺的细,这是曲峪古镇千年历史的又一明证。今日曲峪2000人30多个姓氏,则说明曲峪古镇昨天是个人口流动较大的地方。每段文字,每个故事,甚至一草一木,都在映证着曲峪古镇久远而不俗的历史。我不禁想问,如果说成就碛口古镇的“风水”是二碛,那么曲峪古镇赖以发家的“风水”又是什么呢?

注:关于白道峪村
白道峪村,存在有四百多年历史的99孔半砖窑,于雍正年间开始建设,于乾隆年间结束,前后时间超过了六十年,整个建筑为典型的清代秦晋风格,其建筑内院里有院,门里有门,柏木横梁,兰瓦青砖,整个窑洞数目为99孔半,体现了其主人深愔万事不可十全十美,这也说明了当时儒家对山西商人的影响,而事实上主家是来自于山东庆县(明间传说,无法具体考证)人贺成喜经商发财后投资建设、历经子孙三代完成,据当地年老学者回忆上世纪七十年代存在的大门上仍然写有 “巾圣隆帏幄”四字为乾隆二十二年,二门上的火炎立匾为乾隆亲笔提写的“恩荣”二字,乃为表彰其医生子弟朝中行医的功劳,据说其后人贺飞龙、贺飞风生意庞大、上直内蒙古下到柳林县都有生意,其修建宅院所用柏树木料全部出自包头大青山,从山西碛口出发到山东,数十里内全设有自家客栈,无须一文,即可行千里。而这样一个集历史文化与建筑艺术精髓于一身的时代象征,却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遭到了破坏,虽主体建筑犹在,但当年雄风八面的大门、二门均遭破坏,留下的只是老人的记忆,或许几年后将从此在人们心中消失。而离其村近十里的曲欲镇以前更有当时小苏州
的称号,其明间谚语“装不完的曲峪,填不满的碛口”就是佐证,然而就是这么一个有着深厚商业历史文化的小镇,却被.民国22年的一场洪水彻底淹没毁坏 ,让我们现在只会在那些残存的记忆里得到只字半

靠黄河边的曲峪白道峪村有九十九间半窑洞。窑洞的主人想修100间,可是修起来就塌,最后只能修成九十九间半。
 


 
 推敲曲峪古镇的风光往事

  对于曲峪古镇的这些陈年往事,打小时起就无数次地听长辈们讲过,但一直是将信将疑:在自然条件差到已经“不具备人类生存的基本条件”的县分里,在那个几乎是纯农业经济的历史朝代中,曲峪镇凭什么条件能够积累那么多的财富而成为“小苏州”呢?直到沿黄公路开通之后,当我站到曲峪镇上游数公里的某一个位置回眸古镇的时候,不由眼前一亮,茅塞顿开,我找到了小镇先人们数百年前创造不朽历史的“风水”!

  十里长滩生曲峪。黄河在这里画了两条并不显眼的弧线:一条是黄河向西偏,一条是山势向东缩,这一偏一缩之间,空出了整整十里长滩, 按照黄河曲峪段的历史宽度仅为“隔河可以对话”、“放羊小子可以把石头扔到陕西”的说法来计算,这片长滩最大时应该有9000亩左右的面积,由于潮起潮落要占掉一部分,保守的估计,历史上这里有不下5000亩的滩地,而且是用井水灌溉的园子地。再辅以曲峪沟、开阳沟的沟地和2000亩山地为补充,在全农耕的社会里,在当年的曲峪村、开阳村一带,生息2000人应该是好光景了。这在三千里江山一万座山的临县,应该说是一方风水宝地了,太远的说不清楚了,但直到明末清初,临县人口仅20000人,不难想象,曲峪古镇在很早的年代里,已是临县主要的人口聚居区之一。

  五条大道兴起集。农耕社会也是离不开交换的,曲峪的人口优势和地理优势决定了它是周边30里半径内100个左右村庄兴集互市的首选地。在出行主要靠腿、运输主要靠驴的历史上,曲峪可以放射出去五条当时可称为大路的路,相对于“地无一亩平、出门就爬坡”的临县其他大多数村庄来说是比较好走的,或者说曲峪可以吸引五个方向的人来赶集:沿黄河向南30里到丛罗峪;沿黄河向北30里到杏岭庄;从南山一条大路30里通到正觉寺;从北山一条大路30里探到苗家鄢;进曲峪沟30里则可辐射石白头乡和雷家碛乡各一半。此外,曲峪黄河对岸的陕西省坑镇、店镇、峪口镇、木头峪乡的人们也是曲峪集上的常客。无商不富,有集必兴,在方便了乡民交换的同时,受益最大的自然是曲峪镇人了。

  傍着黄河富古镇。我们现在非常熟悉的绥远——碛口——晋中的水旱商道,在清朝中期之前一直是被禁止的,但本省上下游之间、晋陕之间区域性的商业活动一直还是进行的。由于曲峪镇得水上便利,能够把府谷、保德、佳县等地的物品贩回来,又由于历史上信息比较阻塞,当时的生意恐怕要比现在好做些,利润相对稳定,天长日久,日积月累,曲峪在当时富甲一方,受人羡慕是自然的事。称“苏州”只是在小天地里打比喻,既说明苏州太有名,又说明咱本地在历史上也贫困,但又有美好的向往。富积“李十万”,应该是有影子不愁放大的道理。至于曲峪古镇毁于何时,我无从考证,我倒觉得现在既说不清,也无需说清,哪个沿河靠沟的村镇,都岂止经受过一次、两次大洪水的考验?曲峪滩由历史上的几千亩变为现在的几百亩,无疑是历次洪水反复侵蚀的结果。

  

  近百年来,京包铁路的开通,黄河航运业的萧条,加速了曲峪的衰落;全社会公路运输的大普及,使偏居一隅、处于交通末梢的曲峪古镇发展更加滞后。当又一个千年来临,曲峪古镇再度迎来兴盛的曙光,县乡油路、沿黄公路的建成,对于曲峪古镇经济发展的带动十分明显。但是,每每当我想起古镇的两件事,就不得不心生忧虑。

印象临县之曲峪古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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